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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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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和兰姨娘几个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定远侯没法,直说回头她们出嫁,他也帮着画,至于挑事的秦知姝,定远侯颇不喜道,“要是你愿意等,为父可以叫相王府延期!”

    柳姨娘也在场,她挨了板子,原本不敢请大夫的,可是秦知姝怀了身孕,柳姨娘就免罪了,好药抹着,五六日就复原了,又开始蹦跶了,“四姑娘有皇上赏赐的凤冠霞帔,侯爷给她设计的那份就给五姑娘吧?”

    定远侯根本就没给知晚设计过凤冠霞帔,他这辈子也只设计了那么一套,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那是向晚最宝贝的东西,传给知晚原也应当,梅姨娘竟然也敢抢,他念在她抚育过知晚几年的份上,几次饶她,没想到她却变本加厉起来了,有些东西梅姨娘抢了也就罢了,有些绝不是她可以染指的,定远侯当时就气的拍烂了一张桌子,“混账东西,相王世子娶亲,已经送了凤冠霞帔来,她不喜欢,就敢占着怀了身孕弃之不用,我侯府还没有这么不识抬举的女儿!”

    梅姨娘吓了一跳,有些委屈的跪在那里,昂着脖子望着定远侯道,“奴婢伺候侯爷也有十几年了,有些话一直憋着心里头,今儿说到不识抬举,这头一个不识抬举的是谁?是四姑娘!侯爷怎能这般偏心,大姑娘出嫁,侯爷都没有亲手设计过凤冠霞帔,独独到四姑娘这里就有了,就连皇上送来的凤冠霞帔都不用,奴婢久居内院,也知道皇上赏赐重于天,是,四姑娘福运好,嫁给了无法无天不守规矩礼教的越郡王,有越郡王帮她撑腰,她可以无所顾忌,太太指责我没有教好四姑娘,侯爷扪心自问,四姑娘养成今日的性子,是奴婢娇惯的还是侯爷你惯的?”

    梅姨娘跪在那里,用帕子擦拭着眼泪,越说越委屈,眼泪巴巴的往下掉,柳姨娘站在钱氏身后,轻笑道,“看梅姨娘这话说的,侯爷是疼爱四姑娘多些,奴婢以前也觉得四姑娘性情养成这样是侯爷宠溺的缘故,可瞧了五姑娘还未出嫁就先怀了相王世子的骨肉……梅姨娘,五姑娘总是你手把手教的吧,得亏四姑娘有侯爷看管着,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呢,你这叫委屈叫的好没道理可言呢。”

    柳姨娘说着,兰姨娘也笑道,“可不是,四姑娘逃婚在外一年,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骨,五姑娘在侯府里待着,却与相王世子搭上了,一母同胞,梅姨娘这么说可就叫四姑娘寒心了。”

    钱氏端着茶啜着,任由她们狗咬狗,她知道知晚不是梅姨娘亲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侯爷的亲骨肉,梅姨娘跪在那里,背脊有些发寒,柳姨娘和兰姨娘再妒忌四姑娘和五姑娘攀上高亲,想挑拨知晚与知姝的姐妹情分,更是要借着侯爷的手惩治她,梅姨娘有些后悔提凤冠霞帔的事了,就听柳姨娘叹道,“幸好三姑娘和八姑娘她们平时有太太和我们严加管教,这要府里再出一两个恬不知耻的女儿,侯府哪还有颜面在京都立足?”

    兰姨娘点头叹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好好的,五姑娘忽然就要嫁给相王世子了,还嫁的那么急,外面什么样的揣测都有,就怕这事瞒不了多少时日,几位姑娘的亲事最好先定下,万一有所影响……。”

    兰姨娘盼着把秦知雪许人呢,她自认自己养大的女儿无论是才情还是容貌都不输给知晚和秦知姝,她们两个都能嫁做郡王妃和世子妃,秦知雪怎么也能嫁进王侯之家吧?

    钱氏听着兰姨娘的话,再看她那眼神,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她不是求着老太太帮八姑娘挑门中意的亲事,生怕她从中作梗了似地,没错,侯府庶女是高嫁了,还不是一般的高嫁,比之郡主公主都不差什么,可也不瞧瞧,嫁的都是什么人,侯府庶女嫁的比嫡女还要好,寻常人家敢上门提亲吗?

    那么些丰厚的陪嫁,等闲人家谁拿的出来?

    平素这些个姨娘庶女就爱攀比,钱氏想着,把茶盏搁下,慎重的望着定远侯道,“兰姨娘说的不错,这事万一走露一丝风声,与府里姑娘的名声总是不好,只是四姑娘五姑娘嫁的这般好,三姑娘她们的亲事该如何挑选我倒是拿不定主意了,挑个中等人家吧,几位姨娘心里都不乐意,挑了世家大少爷,可不是谁都如镇南王府和相王府,不讲嫡庶尊卑,更没有六七十抬,富丽堂皇堪比皇宫的庄院来求亲。”

    定远侯也为此事发愁,这几日早朝,几位大臣对他叹息,原本想给家中嫡次子或是庶子求亲,可是一想到侯府庶女不是嫁做郡王妃就是世子妃,高攀不上,定远侯是有心同意,却说不出话来,定远侯起身道,“寻常侯府该怎么嫁女儿还怎么嫁女儿……。”

    正说着呢,门外秦总管急急忙奔进来,禀告道,“侯爷,荣华公主来府上了。”

    定远侯眉头一蹙,定远侯府与荣华公主府素无往来,她怎么来了,难道是为了越郡王强逼四皇子迎娶民女做皇子妃而来?

    钱氏也纳闷呢,不过她没往越郡王和四皇子身上想,她猜测应该与相王世子娶亲有关,毕竟荣华公主是相王世子的亲姑母。

    荣华公主登门,定远侯忙去迎驾,钱氏也在,至于几位姨娘就各回各院了,她们还没资格见荣华公主,梅姨娘扭着绣帕,要是她升做平妻,也能出门会客……

    侯府大门前,一座奢华的软轿停下,轿子四周缀着流苏和银铃,清风吹来,银铃叮铃悦耳,似是在谱一曲清音。

    轿帘揭开,一身宫装贵夫人由着丫鬟扶着走出来,身姿旖旎,淡眉如烟笼雾,睫毛细密如丝,双双眉黛,对锁春山,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瞅着侯府大门前两只石狮子上系着的红绸,嘴角勾起一抹笑,彼时,定远侯和钱氏上前行礼,荣华公主侧过身子,笑道,“越郡王与相王世子的泰山泰水,如此重礼,本宫可担不起。”

    定远侯起身回道,“公主说笑了。”

    钱氏笑着恭请荣华公主进府,荣华公主轻提裙摆上台阶,瞅着侯府一团喜气,笑道,“再有三日,府上两位姑娘就要出嫁了,那般多的陪嫁,规格越过皇上娶后,京都盛举,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钱氏暗暗打量荣华公主,不明白她这么说什么意思,要说违背规制,那就不该来侯府吧,哪有抬上门的聘礼嫌多的,素来只有嫌少的,再说了,这事早前就议论过了,皇上不都什么话没说吗,荣华公主总不会指责相王府做的不对吧,钱氏笑道,“镇南王府一共送了一百八十抬聘礼来,相王府送了两百抬,到时候出嫁,一南一北,的确是京都盛举。”

    荣华公主听到两百抬,比镇南王府多,眸底的笑意深了三分,虽然她知道,相王府的两百抬比不上镇南王府那一百八十抬,尤其是越郡王那么多庄子房契地契,不过面子上总是相王府好看些,她是相王胞妹,相王府有面子,她脸面上也光彩。

    进了正元堂,奉上上好的茶水,待荣华公主啜了两口之后,定远侯才问道,“不知道公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荣华公主把茶盏放下,擦拭了下嘴角,整理了下宫袍,笑道,“本宫今儿前来是受了皇后之托,定远侯府虽说只是个候府,如今在京都,就是寻常王府也比不上,府上庶女,镇南王府和相王府争相求娶,想必嫡女更是不同凡响。”

    钱氏听到荣华公主这么说,面上一喜,嘴角的笑满意的怎么憋都憋不下去,荣华公主可是受皇后之托,那就是替四皇子求亲了,钱氏虽然这样妄想过,可从没想过真有那么一天,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的突然。

    屋子里丫鬟婆子各个欣喜不已,太太这么高兴,一会儿荣华公主走后,太太肯定会奖赏她们的,府上出了个郡王妃,又出了个世子妃,再来一个皇子妃,一门荣耀,就是她们走出去,背脊都比寻常人家挺的直。

    相比钱氏和丫鬟婆子们的喜不自禁,定远侯的眉头却是蹙拢的,四皇子怎么会想与侯府结亲,像皇子们的亲事,无不是要当做筹码,给自己添助力的,侯府能给四皇子什么助力?

    钱氏看到的是荣华富贵,是秦知妩的母仪天下,定远侯想到的是危机,如果他猜的不错,皇后请荣华公主前来说亲,一来是想借着他是越郡王岳父的身份,要求他收回对四皇子的施压,四皇子当街被非礼一事就此烟消云散,二来让他做和事老,若是妩儿成了皇子妃,他肯定会为了她的前途不遗余力,要拉拢镇南王支持四皇子吧?

    可是,四皇子会登上帝位吗?将来的帝王不是镇南王府的囊中之物,他外孙儿的吗?

    定远侯最疼的是知晚不错,可是秦知妩也是他女儿,也是他从小疼着长大的,明知道将来四皇子是个悲剧,他岂会同意这门亲事?

    定远侯轻拨着茶盏,没有喝就放下了,“承蒙皇后看的起,四皇子我侯府实在高攀不起,一个越郡王一个相王世子已经够我头疼的了,再来一个,我可扛不住。”

    荣华公主脸色微僵,她亲自来求亲已经给足了侯府脸面,没想到定远侯竟然敢拒绝,荣华公主觉得颜面大失,要不是皇后所托,越郡王咄咄逼人,她真恨不得甩袖子走人。

    钱氏心底不虞,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的,牙关紧咬,他宠爱的两个女儿嫁的好,他就不管妩儿了,四皇子不比越郡王好?不比相王世子好?

    钱氏瞄了荣华公主一眼,见她面带不悦,心里就有底了,笑道,“侯爷多虑了,越郡王和相王世子都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四皇子若是真有心与侯府结亲,又怎么敢在岳丈跟前无礼?”

    钱氏这明摆是同意的,荣华公主脸上好看了三分,其实也不怨定远侯了,要是换做寻常时候,他还不赶紧谢恩,实在是女婿太强了,一个比一个厉害,他架不住,尤其这些个女婿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荣华公主大度的笑着,“其实侯爷有这样的担忧也不足为奇,四皇子与越郡王有纠葛,越郡王与相王世子也有纠葛,听说四姑娘是侯爷最疼爱的女儿,莫不是担心相王世子与四皇子合起来欺负越郡王吧?”

    定远侯嘴角一弧,这点他倒是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越郡王哪一天把另外两个女婿给活活打死,到时候他是出面还是不出面?

    定远侯还欲说话,钱氏便阻拦道,“侯爷,四皇子可不是越郡王和相王世子能比的,皇后特地麻烦荣华公主跑这一趟,这面子我侯府岂能不给,要是回绝了,往后谁还敢上门求亲?”

    钱氏这话说的也不错,区区侯府敢回绝皇子的亲,还是有望谋夺皇储的四皇子,连四皇子都瞧不上,侯府嫡女还有谁敢张口求娶?估计四皇子的颜面也不敢登门啊!

    这一点,定远侯考虑的就没有钱氏周到了,扭眉思岑了好一会儿,定远侯松口了,“既然四皇子成亲想娶,本侯也就不拒绝了。”

    听到定远侯的答应,荣华公主大松了一口气,把云袖下握着的血玉佩搁桌子上,笑道,“这血玉佩是求娶六姑娘做皇子侧妃的信物。”

    皇子侧妃,这四个字恍若晴天霹雳打在钱氏的脑门上,钱氏懵了,“侧,侧妃?不是正妃?”

    荣华公主瞥着钱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反正亲事已经答应了,想侯府也不敢毁四皇子的亲,便笑道,“是侧妃,你没有听错。”

    越郡王不讲理,那是他从小就不讲理,不知礼数,相王世子是因为身子出了毛病,为了相王府的传承,不得不娶怀了身孕的五姑娘,不然就凭她庶出,未婚生子,也妄想进皇家祠堂,别说是相王府了,整个皇家都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侯府嫡出的六姑娘她不是没见过,模样比不上四姑娘,才情还算是不错,不过四姑娘能得越郡王欢心,心甘情愿的为她收敛脾气,放下身段,可见不是个寻常女子,尤其是弹琴唱曲,据说京都无人可与之比拟,堂堂嫡女连个庶出的都比不上,有何颜面做皇子妃,要不是要拉拢相王府,想着镇南王府看在定远侯府的面子上,就算不支持四皇子,也不会从中作梗,就这么点理由,犯不着搭上个皇子妃的位置。

    钱氏手里的绣帕扭紧了,皇子侧妃的身份是诱人,要是没有越郡王妃,没有相王世子妃,她很乐意就接受了,可是如今呢,庶女做嫡妻,嫡女做妾,传出去,她还有何面目做人?!

    钱氏攒紧手,一瞬间又松开了,笑问道,“前些日子在大街上,越郡王和四皇子闹翻,四皇子还被个民女给轻薄了,当时越郡王就发话,要四皇子负责,迎娶民女做皇子妃,这些日子朝堂上在争论不休,莫非四皇子妃是那民女?”

    荣华公主脸色顿时僵硬成冰,定远侯瞥了钱氏一眼,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方才还高高兴兴的巴结荣华公主,一听到侧妃二字就态度逆转,定远侯懒得管她了,端茶啜着。

    钱氏问的很镇定,很坦然,因为她问的是事实,用侧妃来侮辱她女儿,她就不能用民女来侮辱四皇子了?

    荣华公主心口微微起伏,憋气别的脸都发青了,心底却百转千回,一个侯夫人也敢说这话,敢把皇子侧妃的位置不放在眼里,莫非是依仗着越郡王,也是,毕竟定远侯是越郡王的岳父,为了求娶四姑娘,越郡王一而再再而三纡尊降贵,还险些被定远侯给打了,据说与相王世子在侯府门前闹翻,定远侯一句话吼了,他就乖乖不闹了,要是定远侯要他一定要四皇子娶个民女,文武百官也不能反驳,驸马上朝回来就说过,四皇子要纳那民女做妾,越郡王根本不同意!

    文武百官说民女粗鄙,难等大雅之堂,越郡王反驳说粗鄙可是教会她礼仪,朝堂之上,多少人祖父太祖父是穷苦出身,不都凭着自身努力入朝为官了,像前朝惠文皇后,还是宫女出身,不照样母仪天下?

    不能因为是民女,就轻视人家,若是嫌弃她身份低劣,大不了他认她做义妹,堂堂越郡王的义妹配不上他四皇子吗?

    皇后太后正为此事担忧呢,四皇子与民女有肌肤之亲是事实,要是瞧不起百姓,而他越郡王眼里不分嫡庶,对百姓一视同仁,传扬开去,与四皇子声望有碍,毕竟民心也是一个皇子成为皇储的考量,娶六姑娘做皇子妃,总比娶个民女好吧,要是娶做侧妃,没准儿六姑娘会借着定远侯府的势力去害正妃,正妃之位迟早还是她的,还不如一开始就给她正妃之位,让她与六皇子齐心?

    只是这事皇后没同意,她贸贸然做主行吗,荣华公主思岑了会儿,笑道,“还真叫侯夫人说对了,越郡王煽动朝臣,要四皇子娶个民女做正妃,不然也不会委屈了六姑娘做侧妃。”

    她就猜到是这个原因!钱氏暗暗磨牙,怎么哪里都有越郡王,处处坏她好事,钱氏望着定远侯,眸底轻动,言外之意,要秦知妩做侧妃绝对不行,尤其是被个民女压着,侯府有什么颜面,越郡王是他女婿,只要他说一声,越郡王不会不应。

    荣华公主起身笑道,“府上两位姑娘出嫁,肯定比较忙碌,本宫就不多耽搁了,等两位姑娘出嫁,四皇子便来下聘。”

    钱氏和定远侯送荣华公主出府,等荣华公主一走,钱氏便忍不住了,“侯爷,越郡王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一个民女也妄想做皇子正妃,如今妩儿都嫁给四皇子了,被个民女压着像什么话,越郡王听你的,你派人去通知他一声,让他退一步,即便非娶民女不可,正妃是妩儿,侧妃是那民女。”

    定远侯瞥了钱氏两眼,吩咐秦总管道,“派人告诉四姑娘一声,让她叫越郡王松口。”

    钱氏听了,脸色就绽放一朵笑来,正要说话,定远侯一甩袖子,“你别后悔!”

    钱氏的笑在脸上定住,“我后悔什么?要让妩儿做侧妃,被个民女压着,我才会后悔!”

    定远侯没理钱氏,迈步去了外院书房,钱氏喜笑颜逐,丫鬟婆子小厮们上前恭贺,钱氏笑道,“赏,今儿高兴,每人赏两个月月钱!”

    秦总管亲自去的檀香院,有些话三言两语压根就说不清,只是秦总管没想到会在知晚的屋子里遇到越郡王,而且两人还打情骂俏,额,准确的是知晚再骂越郡王,“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啊,你从相王那里坑来的三千私兵,是你的好么,你给我的是庄院的房契地契,不是他们的卖身契,他们不归我管!”

    叶归越坐在书桌旁,提笔画画,知晚在一旁研磨,一边咕噜着,她只是开口要几个暗卫,完完全全听她命令的暗卫,他倒好,一开口,三千私兵就丢给她了,拜托,她是大家闺秀,是女的好么,不是花木兰,不需要上战场打战,要什么私兵啊?

    知晚见自己说了半天,人家就是不为所动,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没见过我的手段,你不是怕尘儿将来谋逆杀你么,我若是训练三千私兵,将来肯定是听我的,夫君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儿子啊,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啊啊!”

    被知晚吵的耳膜生疼,叶归越才歇住笔墨,瞥着知晚道,“你的本事我早见识过了,尘儿将来能当皇帝,要说不是因为你,我会信吗?没有兵权,他怎么称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知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