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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西蓓从来没有在傅政面前这样歇斯底里过。

    八年,无论是他做了多么伤她心的事,无论她心里多么恨他,她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对着他拳打脚踢,又哭又叫地让他滚开。

    傅政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冷漠又阴森的一个人,赤红着眼睛,铁臂死死钳着怀里的女人。

    她打了一会,累得气喘吁吁,从他怀里抬起头,哽咽着说,“你只不过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因为肖安出现了,你的自尊让你不能忍受我的离开而已。”

    他抿着唇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没说错吧?”她苦笑一声,抹了抹眼泪,轻轻推开他,“傅政,我忘不了你,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屋子里一片寂静,傅政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神像在她身上烧出个洞一样,忽然感觉到脚踝处有东西在咬他的裤腿,低头一看,芋艿滚成一团,正懒洋洋地巴着他。

    邵西蓓也看到了,蹲下来想把芋艿抱开,谁知他顺势一蹲,提起芋艿把它丢到一边,伸手就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床上,他的手像带电一般,到哪里就惹起滚烫的透觉,她迷蒙着眼睛,颤着手脱他的衣服,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利落地一手推高了她的胸衣,鞠了她的雪白握在手里揉弄。

    都是久未临场,她下面湿意汹涌,他有几下捏得重了,她潮红着脸轻喘了一声,伸腿踢开他解了一半的长裤。

    傅政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身,两团雪白被他揉弄地泛着粉色,他低下头在她身上吻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那处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又硬又烫,她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了,想自己动手去脱他内裤,奈何他不许,把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月色下她柔美的背轻轻颤着,他眼神越来越热,扬手撕烂了她的内裤,从后把自己解开润了几下就重重地顶了进去。

    一室安静,只听得到粘腻的水声在交|合处散漫开来,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野兽一样在她背后一口一口又吮又咬,一手握着她的腰,不求任何技巧地横冲直撞。

    为了不被他撞地往前飞出去、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红着脸听着耳边越来越响的*拍击声,他每一次都进得很深,可坏心地就是不让她到那个点。

    邵西蓓忍了一会,终于埋在枕头里哭出了声,傅政咬着牙顶了几下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小脸汗湿,头发紧紧粘在脸颊上,俊秀的鼻子哭得一抽一抽,身上满满布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一路看到下面,之前含着他的地方一开一合,微微有些红肿,透明的花|液正慢慢流淌出来。

    傅政越看越热,一把脱了眼镜甩到地上,把她抱了起来,两腿分开夹在他腰上,喘着粗气一顶到底,大起大落地几下撞着她的敏感处,放开了手狠狠折腾。

    他自己也是仗着冲动才坚持到现在,直到她趴在他肩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才急急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两腿间。

    她奄奄一息地靠在他肩膀上,眼泪啪踏啪踏地往下掉,全部都流进了他的颈窝,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低声问,“痛不痛?”

    “你走啊……”她被他弄得又痛又麻,心里又恨死自己,“现在上完了,你快走啊……”

    傅政自己心绪也乱,冷着声音道,“你抱着我我怎么走?”

    她一把要将他推开,可力气又使不上,他看着她柔美的脸,终是败下阵来,自己躺下来把她翻到身上,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你确实是我的所有物,谁都不能动。”

    “但这不是因为我的自尊。”他平静地看着她,“这三个月,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接连着赔了好几个大项目,警局风光得不得了,你表哥应该要感谢你,都是拜你所赐。”

    她听他慢慢说话,想到这么骄傲的人,也因为分心在男人的较量中落了下风,他不甘的声音在耳边听得反倒有些可爱起来,她含着眼泪唇角向上扬了扬。

    “陪在我身边。”他半响,张口咬了咬她的鼻子,郑重地说,“我也需要你。”

    邵西蓓永远会记得这个夜晚,这个让她在自己生命里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一直仰望着的男人,很认真地请求她——

    一路相随。若是遇见再大的风浪,唇亡齿寒、不离不弃。

    多么自私强硬的请求,却那样符合他这个人,何况她自己也自私,执迷不悟地贪恋这说不定明天就会到头的梦境,不是么?

    “好。”她半响闭了闭眼,靠在他脖颈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傅政的眸色渐渐柔和下来,拿过被子小心盖好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一地冷月光,傅政那辆黑色吉普车后,停着另一辆银色的车,肖安坐在驾驶位上,看着邵西蓓房里熄灭的灯光,眼睛里再无光亮,一夜如一秋。

    ***

    没过几天警局要做年度报告会,单景川一众这一阵在会议室里每天从早忙到晚,整理资料、做宣讲规划案……连吃饭都是在会议室里解决的。

    言棋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跪在单景川和肖安中间,苦逼着一张脸,以头抢地,“锅子哥,安哥……你们俩是铁人,让俺休息会吧!俺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刚有小女朋友、动力一大把地不嫌累,另外一个是女人跟了冤家、不要命地折腾自己的身体,他都比不过,不比成么?!

    旁边几个高级警官都嗤笑了一声,表示不屑,言棋“滕”地站起来,暴跳如雷地叫,“我靠你们这几个大光棍!不也是靠你们的左右手么!”

    “吵死了。”单景川伸腿绊了他一下,沉声道,“叫你负责的第三第四季度的报告呢?”

    言棋一激灵,狗腿地打开门去自己的办公桌上拿,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跟吃了□差不多,“锅子哥哥~~~”

    一室的人都被他整得汗毛倒竖,单景川忍了忍才没把手上的笔朝他丢过去,言棋像春花楼里的老鸨一样扭过来,指了指门口,“您的小媳妇来了~”

    这下,一众想看黑面副局长人生第一个女朋友的大男人们都站起了身朝门口张望,单景川放下笔,沉着脸扫了他们一眼,把言棋丢到一边,大步走出去关上了门。

    顾翎颜小小一个人正在会议室前东张西望,看到他来了眼睛一亮,单景川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这个时候看到她明艳艳的小脸也是心头一悸,带着她进自己的办公室,“你怎么来了?”

    “你从学校过来太远了,而且万一出点事情怎么办。”他可是没忘上次找他算账的地痞埋伏她的事情,去帮她倒了杯热茶塞到她手里,摸摸她的头发,“冷不冷?”

    “你就喜欢念我。”她摇了摇头,呼着热气吸了口热茶,惬意地放下杯子,“都那么多天没见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打你电话也老是不接!”

    单景川一怔,微侧过脸,半响才慢慢开口,“没几天要做总结会议了,手机都放在办公室里没去看。”

    顾翎颜深呼吸一口,真心觉得她才是男人,瞧瞧每次话稍微肉麻点、人稍微凑近点,单景川不是躲就是偏,活脱脱一个小媳妇样!

    他和她相处这段日子,看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也就知道她不是在想开口骂他就是生气了,忙扯开话题,“你这两天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和人吵架不开心?”

    这小丫头片子脾气那么暴躁,他一直担心说不定哪天被扭到局里的就是她了。

    “好得很,不牢大局长惦记。”她翻了个白眼,背对着他,“有空和人吵架我就不会乘两个小时车跑来看你这根大木头了。”

    单景川点点头,想不出接什么话来,靠在沙发背上定定地沉默,顾翎颜其实本来心里一肚子话想和他讲,见他三句不到又闭上嘴,简直想拿热水杯泼他。

    “那没什么的话,我走了。”她克制着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哪料单景川从善如流,点头说好,我送你去车站,气得她一甩袖,转身“蹭”地扑到他身上,两腿架在他大腿两侧,“单景川,你他妈要不找个男人去谈恋爱吧!”

    他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刚想说她胡闹,低头就看到小丫头的两条细细的手臂撑在他胸|前,一张粉嫩的小脸蛋就在眼前,樱桃一样的嘴唇润润一张一合,他头皮一紧,还来不及移开视线,她的脸就放大在眼前。

    只觉得她的嘴唇软软贴过来,很认真地慢慢含着吻着他,小小的舌头诱哄着他打开嘴,他眼前嗡嗡地一片,像十几辆坦克车碾过脑袋一般动弹不得,顾翎颜一腔的色心,一点都不气馁,鼓足了劲撬开他的嘴。

    单景川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再是菜鸟,总有上手的那一刻,女孩子身上独特的味道像是婴儿有的奶香味,那气息实在太过香甜,他只觉得自己的手都不受控制,慢慢抚上她的腰。

    顾翎颜一颗色心圆满了一半,刚没高兴两秒就听见“砰”地一声,单景川一抖松开身上的人,就看见言棋面朝下趴在地上,门外有脚步声仓皇而逃。

    “锅哥我不是想偷看你和小嫂子的!是他们逼我一起的!”言棋急急忙忙起来,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刚刚你妈打电话来,说你爸在家里忽然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萝莉一门心思想睡了锅子,奈何接个吻都能被言大二打断!!

    反渣渣党们,下一章再给渣渣吃点肉我就开始放重手虐了,吃完他们的肉就开吃锅子的,看我多好!

    我就奇怪了,是我实在写男配不带感还是啥的,你们咋就没人喜欢肖安呢?